是好的!”
妻子看着方腊,眼中闪过一丝担忧,犹豫了一下,她知道方腊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既然已经下了决心,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是点了点头:“好吧,你自己拿主意就是。”
妻子一边往熬着的粥里放了三十多粒大米,动作小心翼翼,一边叹着气说道:“县里下来人了,说是最近又要涨税!”
“还要涨?”方腊的眉头瞬间皱成了一团。
“是啊!”妻子摇头苦笑,脸上满是无奈,“说是什么剿匪捐,过年费!”
方腊猛地踹翻脚边的木凳。凳子撞在土墙上,震落几片墙灰。他抓起桌上的陶碗狠狠摔在地上,碎瓷片溅到妻子脚边。喉咙里堵着团火,烧得眼眶生疼,“干脆把我们的骨头熬成油,拿去给官家点灯!”
“当家的,你小声点,别让人听见了。”妻子连忙说道,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,也不顾手中的米粒,直接上前要捂着方腊的嘴。
方腊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缓缓坐了下来。
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无奈,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。
“当家的,这可怎么办呀?”妻子看着方腊,眼中满是无助,“咱们家已经没有多余的钱交税了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方腊摇了摇头,“一会我去找兄弟们商量商量,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他们?他们和咱们家一样,能有什么办法?”妻子说道,脸上露出一丝怀疑。
“不管怎样,我都得去试试。”方腊说道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,“总不能就这么等死吧。”
“当”!
“当”!
几声铜锣的脆响,伴随着衙役那尖锐的声音,“各家当家的都出来,收税了!”
方腊眉头紧皱,大步跨出门去,脸上满是不悦。他盯着那衙役,质问道:“这时候收的甚税!”
“过年税!”那衙役仰着下巴,趾高气昂地说道,眼神中满是轻蔑,“黄天佑德,能让你们这些百姓安稳过年,你不得感恩戴德?交点税,怎么了?”
“交多少?”方腊强忍着心中的怒火,沉声问道。、
“不多,一家一人二十文!你叫方腊是吧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