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,也是梁山海军在海外的重要力量。
之前危昭德一直在耽罗岛,对于高丽三面外海水域都摸得门清,哪里有礁石,哪里能通航,哪里有隐蔽的码头,一清二楚!
他所驻守的釜山,地理位置关键,扼守着海上交通要道。
其麾下水师凭借着对周边海域的熟悉,以及出色的作战能力,让任何企图靠近的不明船只都只能是自投罗网!
在这样的梁山海军面前,莫说倭国那些普通的贸易船只过不来,就是过来了,也根本没有丝毫挑衅的能力,有的只是送菜!
随着王俣从倭国进口粮食的计划,彻底落空。
全州的粮食危机,愈发严重,等到一连两天没有下发粮食的时候!
城中的混乱,已经初现端倪!
全州城内的城墙下,老妪李氏颤抖着抚摸怀中孩子凹陷的脸颊,三岁的小孩已三天未进一粒米,眼窝深陷,毫无生气,便是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,只有喘息的气力还在!
“漫天神佛保佑,神佛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,可心里比谁都清楚,这座城里,此时怕是连菩萨都被饥民煮进了肚子。
这不是夸张,那些寺庙里,不少木胎的菩萨像,已经被砸碎,碾成了木屑,被饥民分食了!
市集中央,几袋从粮铺地窖里抄家出来的发霉的糙米,堆成小山。
穿着袍服的兵丁手持薙刀,护卫着,那些刀刃上,还有残余的血腥气!
人群中,铁匠攥着怀中的菜刀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他想起昨夜妻子临终前的模样,她瘦得只剩一把骨头,却把最后半块菩萨木屑塞给了他。
“抢到粮食,活下来,给她立块碑……”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,盯着米袋的眼神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。
突然,一声尖叫撕破死寂。
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婆子发疯似的冲向粮堆,却被士兵的刀刃刺穿胸膛。
鲜血溅在离铁匠三步远的地上,温热的腥气钻进鼻腔。
他浑身发抖,理智与兽性在脑中疯狂撕扯:“不能死,不能像他一样……”
尸体余温尚在,那些兵丁便两眼通红的把尸身往粮食店里拖去,不到片刻,店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