晗哥儿厌恶地皱了下眉,站在了二太太的身侧:“府上的事情,是我姐姐和长辈们做主。当然,我没做过的事情,我也不会承认。红玉,你僭越了。”
红玉的脸色惨白,眼圈发红,声音发颤。
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,惹人怜爱:
“公子,您怎可这么说?”
晗哥儿淡淡地反问了一句:“我这么说,不对吗?”
红玉眼圈一红,眼中的泪,好似珠子一般,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。
美人垂泪,总是让人有几分怜爱。
可惜,在场的都是女子,没有人会对她产生怜惜之情。
晗哥儿虽然年幼,可自小在后宅中,接触了不少的女子。红玉这么一看,他心中没有半分怜惜,只觉厌恶。
他扭过头去,躲过了红玉看过来的眼神。
刘大姑娘看晗哥儿对红玉如此态度,眼中隐隐有了欢喜。
她眸光一闪,插了句话:“红玉啊,你确定和晗哥儿有了敦伦之礼吗?”
红玉心虚地大声说话:“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?奴婢怎可拿自己的清白,胡乱说话?再者,您是刘府的人,怎么能随意插手谢家的事情?”
刘大姑娘没想到红玉会当场问出这样的问题,面色一青,尴尬又小声地说了句:“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红玉说的是没错。
她不过是二房太太的娘家人,不该插手长房事情。
可这话就算是对的,也不该当面说出来,尤其是当着晗哥儿的面说出来。
二太太瞧着自己的侄女,被一个下人说的说不出来话,脸上委屈又难过,顿时不高兴了:“香叶。”
站在二太太身边的香叶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不等儿太太说什么,她就已经上前一步,抬起手,重重地打了红玉一个耳光。
顿时,红玉的脸颊肿的如同馒头:
“知错了吗?”香叶厉声高喝。
红玉眼圈含泪,低声回答:“是,奴婢知错了。”
但她心中想的却是,若是她真的成了长房的人,今日羞辱她的人,一个都别想逃!
红玉跪在地上,恭恭敬敬地给刘大姑娘磕头,赔礼道歉:“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