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它的话，那它是否会继续害人呢？”
这话一出，别说蛇仙姥姥抬头看向柳烨，就算是罗杰的脸上都有些惊诧之色。
柳烨似是察觉到罗杰的目光，苦笑一声：“算起来，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，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。”
“而且这么多年来，她的确帮了不少人了……”
罗杰只觉心中好笑。
不愧是出马弟子，连解释都和侍奉的出马仙如出一辙。
想着，罗杰看了眼抬头的蛇仙姥姥，解释道：“我已经洗去它身上的邪气、恶气，但对方以后是否会作恶，我也没办法确定。”
如果他此时确定的话，以后对方要是做了什么恶事，那因果可就落在罗杰身上了。
虽说罗杰完全可以消耗功德，看到对方的未来，说出一个准确答案，
可把功德浪费在对方身上，那就真的是浪费了。
听到这话，柳烨也有些犯难了。
作为出马弟子，他实在太了解蛇仙姥姥了，
要不是他不断压制住对方，对方早就已经开始蚕食魂魄，彻底堕入魔道……
真要救了对方，只担心养虎为患。
蛇仙姥姥好不容易才等到事情转机，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希望，忍不住开口道：“我可以发誓：以后绝对多行善事，老老实实作个传播正能量的出马仙，如若不然，就让我万劫不复，死无葬身之地！”
蛇仙姥姥直接发了誓言，连传播正能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。
而且她是以魂魄宣誓，并将誓言烙印在魂魄中，表明自己坚定不移的决心。
罗杰精通言灵，自然知道是真话假话，不过并没有太大波澜，而是看向柳烨。
既然已经将决定权交给对方，他自然不会越俎代庖。
柳烨想了想问道：“以后她要是为恶的话，可以请你出手帮助吗？”
作为一个成年人，他也没有相信蛇仙姥姥的誓言。
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，不如把握住对方的弱点，让对方投鼠忌器，
而现在蛇仙姥姥的弱点，显然就是罗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