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九轶一愣。
“孟总想甩掉我这个拖油瓶不是一天两天,既然如此总得让我今天挣个大的吧。”
他掰过她的脸亲吻,吻得好凶,恨不能连同胸腔里横冲直撞的悸动都让她一起感知。
孟九轶心跳急促,嗓子也干。他好重,压得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。
她抱怨一声重,谈屿臣侧躺拥着她,脚踝被他扣在掌中,提拉得很开。
仅仅是碰触,她就猛烈颤栗起来,呜咽着想往后退。
但碰到他肩膀,谈屿臣就嘶声说疼,她只能惶然地被他掰过脸,他吮咬着她的唇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。
“哪里不舒服和我说。”
他说,“要实在不想,也可以拿手肘使劲戳我肩膀。你知道的,一个残废总不至于有能力强迫你。”
孟九轶:“”
他明明是故意的。
她望着他暗得滴水的眼神,满面潮红。
谈屿臣额头遍布滚烫的汗,吻着她,坚定用力。
像是无数浪边堆积的沙,在涨潮的时候瞬间被冲散。
连同哽咽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,她的心脏被胀满,颤跳得快要裂开。
“放松”
更痛苦的反而是他,电流噼里啪啦冲上天灵感,他如同滚滚燃烧的火球马上就要爆炸。
太他么舒服了。
谈屿臣吻着她的耳垂,呼吸撩人。
“孟老板想要什么类型的服务,小鸡啄米式,还是闷头苦干式?”
“滚!”
孟九轶耳根通红,指甲在他手臂上用力抓过一道。
渐渐地,连手上的力气也没有了,她像是颠簸在大海里的小舟,而他是不断翻卷而来的海浪,次次拍打在船身上,
一浪赛过一浪凶猛。
她被困在他的怀抱里,除了呜咽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有热汗如同浪潮一般将他们淹没,
世界涨潮了。
姿势调转,她坐在他腰上,张着嘴呼吸急促,像是条不断抛上岸的小鱼,在掉落在砧板上时负隅顽抗的蹦跶。
视频播放完,只有黯淡的灯光弥漫着卧室,天边也快亮了。
谈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