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教授无奈才拜托到许衍之这。
“当时我本来就要去英国留学了,许师兄除了帮我应对那个人渣的纠缠,去国外后帮我找找教程,介绍导师以外就没有其他接触了,而在你们那里口口相传的雨天接人,其实那天是我前男友来纠缠我了,还把我腿弄伤,他顺手帮忙而已。”
苏柠笑意慢慢淡下去,眼神恍惚,“也许我曾经有幻想过吧,特别是到了国外孤立无援想要找依靠的时候,但他是我见过最温和礼貌,但拒绝得面面俱到,让你半点都不留幻想的人。”
如今相同的解释从许衍之嘴里说不出来,像是木椎撞上时钟发出的道道回响。
孟九轶以为自己会有难过,但震颤出的钟声掠过水面不留波纹。
“许师兄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,我也觉得你当年没有做错,如果你选择不帮忙,可能就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人了。”
他当年能对自闭抑郁的她出口安慰,自然也会对别人伸以援手。
她脸上平静的笑几乎刺伤他的眼,以至于他把她揽进怀里时手都在发抖,那是从心脏里传出来,一阵一阵细密的疼。
“我哪都做错了,错得离谱。”
他总在错误的时间去做些看似伸以援手的事,而刀尖无一例外都朝她刺了过去。
孟九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。
“我这人也不是那么记仇的,想弥补也很简单,我现在就想吃瑞金公馆的玫瑰蛋黄酥,给买吗?”
“好。”
他现在恨不得把什么都给她,不问意图不问缘由。
他们是走路来的,许衍之带她搭上了路边停留的的士,在霓虹灯闪烁的夜晚匆匆掠过隧道和天桥,到了瑞金公馆。
然而玫瑰蛋黄酥却没有吃到,他们在门口就撞上了正准备离开的许云乾。
草坪梧桐树上的字迹来自于许衍之,许云乾看得出来他应该有了心爱的女孩子,不过着旁人询问便清楚了解这女孩的家底。
谁曾想出来会见到本尊,而许衍之正牵着她的手。
面前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,眯眼半晌,目光从他们交握的手,再挪到孟九轶脸上。
孟九轶脸色瞬间苍白,想要把手从他掌心抽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