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水的地方。
像是有炳小锤砸过心脏,抽痛一阵紧过一阵。
比起失去她遗憾和心痛,他宁愿她永远保持跨年夜那晚,急于奔向谁的生机勃勃。
谈屿臣一个眼神,两人便出去了。
隔四合院有一定距离,这段日子担心烟灰惊扰到她的清洁意识,谈屿臣半根烟都没抽,此刻拿手挡冷风点了根烟,烟雾往上缭绕,遮掩着他不曾示于人前的寂寥。
许衍之问:“她从回来就一直这样?”
谈屿臣“嗯”了声,似想起什么,牵了下唇。
“这几天要好点,刚回来那会我连鞋都恨不得脱外面,搞个真空膜将这房子里三层外三层套起来,有个蚊子飞进来我都想生吞了,总比留下尸体让她看见强。”
他还能开玩笑,许衍之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谈屿臣问:“你爸和高家早有渊源?”
许衍之微蹙了下眉。
“在我印象里,决定进行企业并购前他和高家只是点头之交。”
据调查也是如此,高董事长在国内表演大善人的时候,许云乾正忙着在海外扩张企业蓝图,大半时间都在国外。
他在国内待的日子还不如这一年来得多,因为要大力发展汽车,经常需要交际疏通政府关系。
谈屿臣缓抬眼眸。
“既然只是点头之交,前前后后你老爹护着姓高的那么多次,期间不惜以企业利益让步,你就没觉得奇怪?”
这事在撞车之时谈屿臣就曾当面问了许云乾,对方以企业声誉和护旧友之女回答得天衣无缝。
他这位父亲凉薄眼里的确只有家族利益,如果非得自圆其说也不是不行。
许衍之看他眉头深蹙,烟雾落下来显得高深莫测。
“你在怀疑什么?”
怀疑的可多了。
比如楼顶险些坠楼后,另一位当事人汪茹为什么恰好在那个点死于车祸,谈屿臣曾经找过肇事司机,疲劳驾驶,的确毫无纰漏。
比如高弦月如果真有这等计谋,十七八岁都可以让朱利建为她所用,还能让对方入狱多年半点不攀咬她,
那她后面的逃窜机场乃至于死都太过轻易了,前后根本无法自圆其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