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信誉更好，经验更丰富的公司承接我们的大活动。”
“对啊，顾总不会是要我们相信，这家注册资金仅100万的小公司，能接下这么大的工程吧？”
这时，一位董事的鳄鱼皮表带不慎磕在桌沿，发出尖锐的金属碰撞声，仿佛子弹上膛的瞬间：
“我听说叶助理的男朋友，也就是这家公司的老板，从未接手过超过500万的项目。”
此话一出，大家纷纷讨论了起来，质疑声此起彼伏。
顾连成并未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所动摇，他的指尖在触控屏上轻轻一划，幕布上写着详尽的对比数据。
他不急不慢地说道：“去年同类型活动的场均人流转化率是73，而他们提交的方案预估是15。”
他稍作停顿，随即调出一幅三维建模图，“他们计划用的方案，成本能降低42。”
“三个月前，他们为国际知名品牌b家搭建的悬浮展台，正是这位叶助理的男友用脚手架和渔线完成的创意之作，并因此荣获了一个时尚创意大奖。”
“创意值几个钱？”又一位董事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的报告上，声音中满是不屑。
“他们连防火资质都是上个月刚审查通过的！顾总该不会想说，叶助理哭着求你的时候，你满脑子都是艺术追求吧？”
文若烟抬头望去，这位董事她很熟悉，是坚定的赤家维护者。也只有他敢这样嘲讽顾连成。
玻璃幕墙外的阳光恰好扫过顾连成的眼角，将他瞳孔淬成琥珀色的冰，更添几分冷峻。
“这是第三方监理的盲测评分。”
顾连成无视他的贴脸开大，突然调出一份加密文件，屏幕上炸开的927红色数字格外醒目：
“比过去公司中标的那些董事会的‘关系户’们都高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