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，眼神躲闪，不知如何作答。
顾连成眸色深沉，语气冷漠：“别怕，直接说。”
“这个……不好说。”黄特助犹豫了一下，低声回答，“可能文助理有所察觉，但具体知道多少，查没查到证据，我就不得而知了。”
顾连成点了点头，目光再次投向窗外。
连黄特助都看得出文若烟知道这事，他却还在为她找借口。
他不禁为自己的自欺欺人冷笑了一声。
沉默了一会儿，他继续问道：“周文宾那边，有什么动静？”
“我们安排在那边的人传来消息，周文宾最近在暗中购买一批低质量的红酒，但目前还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。”黄特助如实汇报。
“好，继续盯着。”顾连成捏了捏鼻梁，显得有些疲惫。
黄特助点了点头，轻声说道：“那我先出去了。”说完，他转身离开了办公室，轻轻带上了门。
总裁办公室再次恢复了平静。
总裁办公室隔壁的赤艳如办公室里，赤艳如正在联系to，然而，to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，打电话不接，发邮件不回，怎么都联系不上。
赤艳如明白：看来，to一定倒戈了。
可是那个穷丫头文若烟是用什么方法搞定了这么难搞的to？
赤艳如气得摔了手机，大骂：“文若烟，你给我等着！”
小方立刻上前哄：“赤小姐，别着急，不是还有那个活动吗？周文宾那颗棋子我们还没用呢。”
赤艳如在小方的劝说下，心情缓和了一点。
另一边的顾连成还在总裁办公室里，靠在座椅后背上，闭上眼睛，脑海中浮现出文若烟的身影。
他心中不禁疑惑：这个文若烟，到底在想什么？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来跟他解释？
他深吸了一口气，决定再等等，看看她是否会主动来找自己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，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，办公室内的光线也逐渐变得昏暗。
顾连成看了一眼手表，发现已经过了下班时间，可文若烟依然没有出现。
他叹了一口气，心中隐隐有些失望。
最终，他站起身，拿起挂在衣架上的西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