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提过去熟悉的温存。
文若烟感觉自己的胯骨轴子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她艰难地翻了个身，背对着顾连成，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，浸湿了枕头。
她咬住嘴唇，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，但那压抑已久的委屈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，让她再也无法控制。
昨晚，她也曾流泪，但那时的泪水是在他的温柔与强势交织下的欲仙欲死。而今晚的泪水纯粹是在他的蛮横和冷漠交织下的委屈和心痛。
过去的顾连成，总是会在事后温柔地拥她入怀，安慰她，调侃她，甚至给她按摩。可今天，却对她弃如敝履，仿佛她只是一个男士专用娃娃。
顾连成背对着她，听着她压抑的啜泣声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知道她在哭，也知道她的痛，但他依旧强迫自己闭上眼睛，不去理会。
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——为什么她早就知道真相，却选择隐瞒他？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已经如此亲密，为什么她依然无法对他敞开心扉，建立最基本的信任？
她只要开口，别说是保叶银珠，就算是要整个顾氏，他都会绞尽脑汁为她做到。
可是，他给了她无数次机会，她依然不肯对他说实话。
夜色渐深，她的抽泣声渐渐变小，最终在疲惫中沉沉睡去。
顾连成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，终于转过身来，他坐起身来，借着昏暗的光线凝视着她的侧脸。
她的眉头微微蹙起，娇嫩的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，仿佛在睡梦中依然无法摆脱那份委屈。
他的心猛地一揪，忍不住伸出手，想要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。
然而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脸颊时，却停在了半空中。
他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