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若然双腿跨坐在江遇腿上,眼眸微垂审视着仰视看向他的江遇。
一双丹凤眼如寒潭映月,目光如薄刃在江遇脸上刮过,微凉的指尖轻挑起他的下巴,“喜欢本座?嗯?”
江遇下巴向上抬起,脖颈被迫绷直,滚动的喉结异常明显,手掌向后圈住了整个腰身,“我以为……若然早就知晓了。”
江遇似是撩拨的视线在郁若然的唇瓣上巡视着,给郁若然一种他马上就要亲上去的错觉。
郁若然捏着下巴的指尖收紧了些许,“想从本座身上得到什么。”
“得到什么?”江遇抓住他的手腕反问了句,人也倾身逼近,郁若然的后腰不得不靠在了桌案边上,“想从若然的真心算不算。”
他的心?
郁若然心底暗嘲一声。
净心竟然会认为他这种心狠手辣之人会有真心那种东西,这话说出去他自己都不信。
“若是此,本座劝你还是歇了这个心——”
“若然是想说你这种心狠手辣之人,没有真心可言?”江遇打断了他的话,长臂越过郁若然身侧,将他压在书卷下的几封书信拿在了手中,“那这些是什么?难道不是阿然的真心吗。”
郁若然侧眸,视线落在江遇手中的书信上,满心疑惑他怎么知道自己把他写来的书信放在何处,就连江遇悄悄换了个称呼都没注意到。
“不过是闲暇时间的打发罢了,净心师傅想说些什么。”
郁若然和江遇对视着,纵使在看到他眼中的炙热后,也依旧不躲不闪,似是在证明自己所说的可信度。
“闲暇时间的打发?”
江遇轻笑一声展开封书信,短时间内微微泛黄的纸张和卷曲的边缘,不知经受了主人的多少次翻阅。
这张纸似是证明了什么的薄纸在江遇指尖沙沙作响,提醒着郁若然他这些日子在闲暇之余,他是如何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江遇写给他的信件。
江遇似是也看出了这些,将信纸叠好塞进信封放在郁若然身后的桌案上,圈着他的腰将人贴近自己,“这就是阿然说的打发时间?这就是阿然想对我说的心里无我?”
“净——唔,你!”
郁若然刚张开嘴,便被紧贴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