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沈母被沈玲玲用砖头砸伤,虽然只是皮外伤,按理说去医院包扎后不会有什么大碍。
沈诗韵又敲了几声没人应,她抬脚踹向木门。
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门锁应声而断,木门向内倒去。
一股霉味夹杂着淡淡的煤油味扑面而来。
沈诗韵一眼就看到堂屋房梁上悬挂着一条麻绳,绳子的另一端,赫然是脸色卡白、双目紧闭的沈母!
沈母的脚尖勉强点着地,身体微微晃动,嘴唇发紫,显然已经吊了有一会儿了。
她咬紧牙关,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只有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。
沈诗韵瞳孔骤缩,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。
她一把抓住沈母的双腿,用力向上托举,同时另一只手迅速解开麻绳。
沈母的身体软绵绵地滑落下来,沈诗韵连忙将她抱住,放在床上。
沈玲玲呆呆地站在门口,看着这一幕,泪流满面,不停地摇头。
沈诗韵顾不上理会沈玲玲,赶紧检查沈母的情况。
还好,还有微弱的呼吸,还有救!
她迅速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银针,在沈母的人中、合谷等穴位上快速扎了几针。
沈母缓缓地睁开眼睛,眼神涣散,没有焦距。
就在这时,沈玲玲突然像疯了一样冲了上来,一把抓住沈母的肩膀,用力摇晃着。
“你也瞧不起我了,是不是?你也要走了,是不是!不要跟我在一起了,是不是!那咱两谁怕谁啊,就一起死吧,大不了就重开一局!”
沈玲玲的眼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。
她拉着沈母就要往墙上撞,想要同归于尽。
“沈玲玲!”沈诗韵吼了一嗓子,让她冷静下来。
沈玲玲根本听不见人说话,使劲地拽着沈母。
沈诗韵眼疾手快,抓住她的手腕,反手一掌劈在她的后颈上。
沈玲玲晕了过去。
沈诗韵将她放在床上,这才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