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都要裂成八瓣了!你这是要我的命啊!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
他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八度,像是唱戏一样,就差捶胸顿足了。
沈诗韵看着孙国安夸张的表演,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这两人,冤家。
“要不,你帮我上药吧?”孙国安看向沈诗韵。
如果非要选一个人帮她上药,他当然最希望的是沈诗韵。
而且现在顾承安也不在,医生帮病人上药也没有什么不妥的。
“做你的春秋大梦!”沈玲玲放在手里的扫帚,看向孙国安,“上药是吧,我给你上。”
“你,你不是不愿意吗?”孙国安捂着屁股,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“我现在愿意了!”沈玲玲看向他,“怎么样?不成?”
“可,可以。你要是愿意当然是可以。”
“那成,我配药去。”沈诗韵转身去院子里的小药箱里翻找起来。
她熟练地挑拣出几味草药,捣碎,用干净的纱布包好。
七十年代的医疗条件有限,这些草药都是她从山上采摘回来,自己晒干的。
沈诗韵把药包递给沈玲玲:“这些给他敷上,有困难随时喊我。”
沈玲玲接过药包,进了屋。
没过多久,屋里就传来了孙国安杀猪般的嚎叫声。
“哎哟!疼!轻点!轻点!要死人了!”
沈诗韵站在门外,听着里面的动静,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这药,不如不上的好。
沈玲玲很快就出来了,一脸嫌弃地拍了拍手:“好了,搞定。”
孙国安随后也走了出来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活像一个调色盘。
他走路姿势怪异,小心翼翼地扶着墙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文杰正好也过来了,文悦半天没回去,他找过来了。
看到门口孙国安这副模样,文杰吓了一跳:“国安,你这是怎么了?跟人打架了?”
孙国安看到文杰,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:“别提了,被打了!哎哟,我这老腰啊……”
文杰看了看孙国安脸上的伤,又看了看沈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