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？”
她语气平和，徐徐善诱。
“而且你想想，孩子丢了，最伤心的人是谁？是梁钰这个当妈的。”
艳芳站在那里，脸上的怒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，一点点瘪了下去。
她眼神闪烁着，不敢再看沈诗韵，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。
沈诗韵看着她这副样子，心里也软了一下。
老太太就是个直肠子，心里藏不住事儿，又真心疼儿孙。
“婶子，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，怕梁钰受委屈，也怕孩子真有什么事。这心情，我理解。”
就在这时，她的目光无意中扫过艳芳裸露在外的胳膊。
她眼神微微一凝。
“婶子，你这胳膊上是怎么回事？痒不痒？”
沈诗韵这话说得直接，艳芳愣了一下，下意识顺着她的手指低头看向自己的胳膊。
几颗红点点，藏在略微黝黑的皮肤下，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。
“哎哟，这是啥时候起的？”她自己也纳闷，抬起另一只手挠了挠，“好像……是有点痒，刚才光顾着生气，没顾上。”
“婶子最近接触什么新东西了？或者去什么平时不去的地方了？”沈诗韵追问，心里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。
艳芳眼神闪烁了一下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。
“嗐，也没啥……就是前几天，村里有人偷偷摸摸找人干活，说是给布料染色，一天给一块钱呢，我想着给家里挣点零花钱，就……就跟着去干了几天。”
沈诗韵心里了然。
果然跟那批衣服有关系。
艳芳倏地脸色一变，声音都带上了颤音。
“对了！沈院长！我想起来了！就是我去染衣服那几天！乔乔那孩子……也是那几天不见的！”
“沈院长！你说……你说乔乔那孩子乱跑，会不会……会不会跟那个染衣服的地方有关系啊？那地方乱糟糟的，味道还冲鼻子得很！”
越想越觉得可能。
万一乔乔不是自己走丢，而是被什么人……或者不小心掉进染料缸里……
沈诗韵看她这副自己吓自己的样子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，示意她冷静。
“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