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一言不发。
“你知道你杀的是谁吗？”张国际再次问了一句。
沈源闻声看向张国际，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询问。
这么多天，除了周旺旺收拾他的时候，能骂他两句，剩余时间根本没想人搭理他，沈源心理素质在强悍，这么多天没有给人正儿八经说过话，心里也踏马着急。
人是群居动物，这是人的天性，长时间不跟人沟通交流，如果意志力不坚定的话，是真踏马会疯的。
沈源的意志力，绝对算是顶尖的了！
但是，沈源他确实不知道他自己杀的谁。
张国际见沈源看过来，死死盯着沈源开口道：“宁市警局一把崔毅璞的儿子崔海洋。”
沈源愣了一下，目光非常惊愕，他想问点啥，但是最后硬生生忍住了。
这个时候，张国际才彻底确定了，这个人就是凶手，他把沈源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人老成精，张国际一路上都在思考如何辨别这个人是不是真凶，思来想去才想到了这两个问题。
邢天龙拿他当枪，大概率不会告诉他崔海洋的真实身份，这也是人性！
张国际确认了这件事后，直接转头看向王一道：“回宁市，签合同，就按照你们说的办。”
“行。”王一点了点头道：“走吧，先吃口饭，然后我去买台车，咱们开车回去。”
“可以。”
片刻后，两人走出地下室，周旺旺见两人出来后，一句话没有多问，开口安排道：“上车吧，一哥，晋城大饭店，安排好了！”
“走着！”王一笑了笑道：“破费了昂，旺哥！”
“吃一万，报销两万，泽哥托底！”周旺旺傲然回了一句道：“自从进了万盛以后，我从来没花过自己一分钱，都是明贪！”
“是呗，泽哥都被他架空了！”李大彪接了一句道：“万盛大内总管，老牛逼了！”
“滚你大爷，你才是太监！”
王一和周旺旺一共没见过几面，但是不管什么时候见周旺旺，不管身上有没有伤，挨没挨揍，脸上永远挂着笑容，说话永远不着调，心态永远阳光摆烂。
这一点让王一十分羡慕，他根本做不到周旺旺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