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白色十字标记——那是二战时德国装甲师的传统涂装。
&34;去死吧。&34;他轻声说,扣下了扳机。
威龙在剧烈颠簸中锁定了一辆正在重启系统的豹3a1,这次炮弹精准命中炮塔座圈。
没有脉冲装甲的蓝色电弧,没有诡异的电磁偏转,哈夫克坦克的炮塔在液压系统悲鸣中缓缓歪斜,露出内部闪着电火线的驾驶舱。
威龙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。
这是第七次手动装填,低温炮弹的寒霜混合着鲜血,在炮闩上冻结成诡异的红白色晶体。
&34;他们来了!&34;红狼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,&34;十点钟方向,三辆同时突击!&34;
ztz24d的纳米装甲正在发出垂死呻吟。
量子炮弹的余波让车体内壁爬满蛛网般的裂纹,如同被冰封的血管。
&34;为了胜利!&34;他的咆哮与炮声同时炸响。
失去火控指引的穿甲弹奇迹般洞穿一辆豹3a1的观测窗,钨芯在驾驶舱内迸发的金属射流,将三名乘员瞬间气化成血色蒸汽。
三百米外,幸存的ztz24d们终于组成楔形突击队形,车载机枪将试图包抄的话费卡机械化步兵撕成血肉迷雾。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沙暴时,红狼的坦克率先碾过那辆瘫痪的豹3a1,复合履带将哈夫克坦克的激光告警器碾成闪着荧光的碎片。
这场钢铁与沙暴的死亡之舞持续了三十七分四十二秒。
当gti的装甲矛头终于穿透哈夫克防线时,沙地上遍布着十三辆燃烧的ztz24d和九辆豹3a1的残骸。
蜂医跪在深蓝身边,用止血凝胶封住他肋间的弹片伤口,远处幸存的坦克正在重新编组,准备向油田区发起第二轮冲击。
而他们都不知道,更残酷的炼狱正在四十公里外的炼油厂等待着这些钢铁巨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