＞ “……辩护人：张维仁 大律师……”
“精神鉴定？保释？！”
骇爪气得几乎要跳起来，指着那份申请书破口大骂，“大桥监控清清楚楚拍到他加速撞上去的！这他妈是赤裸裸的谋杀未遂！还ptsd？还精神崩溃？这狗屁律师张维仁，摆明了就是那条老狗养的讼棍！玩这套脱罪的把戏！一旦启动精神鉴定，拖上几个月，再弄个‘限定刑事责任能力’的狗屁结论，最后判个强制治疗，关两年精神病院就出来了！”
露娜没有像骇爪那样激动，但周身散发的寒意几乎让分析室的温度又降了几度。
她盯着辩护律师“张维仁”的名字，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检索关联信息。
几秒钟后，一条关联信息弹出：张维仁律师事务所，近五年来承接的多起敏感案件中，有三起涉及郑国雄或其亲信下属的“名誉维权”或“内部纪律聆讯辩护”，胜诉率极高。
“不是把戏，”露娜的声音如同淬火的钢珠，一字一顿地砸在冰冷的空气中，“是流程。他们深谙如何利用规则制造‘合理疑点’，如何用专业术语包装罪恶，如何用时间拖垮追查。精神鉴定，是他们为林国栋，很可能也是为所有‘灰狗’预留的最后一道‘免死金牌’和‘安全屋’。”
她抬起头，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骇爪和深蓝，“林国栋的暴露，绝非偶然。这可能是郑国雄丢出的一个试探气球，也可能是‘灰狗’在巨大压力下的一次失控。但无论如何，他，是五年来，我们抓住的、第一个活着的‘现金幽灵’！是撕开郑国强伪善面具和哈夫克资金链的关键突破口！”
她猛地站起身，深灰色的制服勾勒出凌厉的线条，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：
“骇爪！锁定林国栋所有已知及可能的隐匿地点，调用所有天网及民用监控资源，进行最高优先级面部识别！我要知道他现在像老鼠一样藏在哪个洞里！”
“深蓝！彻查那个辩护律师张维仁！把他过去十年经手的每一件案子、每一个银行账户、甚至他情妇的购物记录都给我挖出来！重点查他与郑国雄、以及任何可能与‘灰狗’资金输送有关的隐蔽关联！”
“我亲自去会会内务处那几位受伤的兄弟，还有处理这起‘交通事故’的现场警员！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