祸事吧?”
赵华斌端起茶盏,示意得盛宏兴品茶:“有件事情我得先跟你说说,前些日子你族兄遇袭重伤”
得盛宏兴的表情十分平静:“我听说了。我虽与他有隔阂,但毕竟是同族同胞。只是我知道的太晚,所以也就没急着去探望咦?你不会要因为此事而埋怨我吧?”
“我埋怨的着吗?哈哈哈”赵华斌笑过后,继续说道:“宏图兄虽与我不睦,但到底有世战的情分在,我不免多关心了些”
“哎?赵兄,这话从你一个政敌口里说出来,我总觉得怪怪的啊!”
“政敌又如何,没有人情的政治是短命的!”
得盛宏兴与赵华斌两人仰头大笑,片刻后他才回道:“其实你不说,我也打算今日去探望族兄,要没别的事儿,我这就过去”
“哎哎哎,我正事儿还没说。”赵华斌摩挲着手掌,略有为难的说道:“我今日叫你过来,实际上是要截丹山的人!”
得盛宏兴有些惊讶:“丹山襄国之犬到我大兴作甚?”
赵华斌再次添茶递烟,点火后他长吐一口道:“说来话长,但此事的确与子锋有关。”
“我就说赵兄不会轻易扰我,得,子锋的事儿我也愿意听听。”
“这事儿啊,要从血沼雨林的那一战说起当时我将你的蚺蛟七人招下山来,放在了麦幽城防”
得盛宏兴笑着回道:“没到糊涂的岁数,四年前的事儿我都记得。当时我还在想,大约是我这个得盛的姓氏,让赵兄不放心让我去追荣飞啊!”
“宏兴老弟多虑了,当时有诸多原因”
话虽这么说,但其实得盛宏兴十分感激赵华斌当年的安排。毕竟他与得盛荣飞是亲叔侄,若真是蚺蛟出手擒了荣飞,在得盛族内会生出很多麻烦。
听赵华斌将整个事件统说了一遍,得盛宏兴终于明白了整个事件。
“子锋这儿子我没白认,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!”
赵华斌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你就捧吧,他早晚得把天给我捅破了!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啊,赵兄。你当年若是听从赵老太爷的话安身立命,此刻估计还在得盛军中任职,又如何会有今日的高位!怎么?你成了父亲,反倒学起赵老太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