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是做儿子、做父亲、还是作为一族的宗家之主”
赵华斌起身走到得盛宏图身旁,轻轻的拍了下他的肩膀。
“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我若真像你说的那般有能力,子锋又怎会闯下大祸?菱花又怎会英年早逝说起丈夫和父亲的责任,我也是一团乱糟,有时候我就觉得,像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有家庭。”
“菱花在时,我觉得自己还挺好。直到她走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无助,什么叫有苦难言如果莫奈和菱花还在,孩子们一定不会走到今日这般田地,要怪的话,只能怪天不遂人愿啊!”
得盛宏图给赵华斌递上烟:“是啊,天不遂人愿”
三人抽着烟,沉默了许久,得盛宏兴看了眼时间,已是中午时分。
“兄长说过,怀念除了让人徒增悲伤,没有任何意义。还活着的人只能逼着自己向前奔,这才能对得起那些牺牲之人的付出。”
“再走之前,我要向兄长确定一件事情。荣飞的去向已经查明,你是否还要见他?”
得盛宏图对莫奈的亏欠太多,即便儿子杀了继母、伤了自己,他仍然不愿对他下死手。可密文中的内容实在危险,荣飞一旦使用了法阵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作为父亲,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尽量留他一条性命。但作为大兴之主,我会追他到天涯海角、绝不手软!”
赵华斌听得此话,即刻起身与得盛宏兴一同行礼。
“主将在上,我赵氏属军从今日起,定会与得盛一族精诚团结、全力以赴。”
得盛宏图起身扶着赵华斌的双手,坏笑着说道:“漂亮话还是留着在任职大会上说吧。我清闲不了,你也休想跑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是什么意思?明天到我的军部报到,给我干个副将。”
赵华斌推脱道:“我都辞职了,军委那边”
“什么这边那边,咱避开他们的耳目不就是了。再说了,作为大兴主将,我认命谁为副将还用的着军委批复吗?我看这些年是给他们脸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