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,在他嘴角擦上来之前,便直起了身子,垂着眸子,自顾自的伤心道:“不一样的,你看他的时候,眼神里没有害怕。”
床上的赵凛一脸懵逼,你丫的,突然扑上来,是个人都会害怕好吗?
可他还没来得及解释,一脸失落的霍青便站了起来,转身向门口走去。
“时候不早了,皇上还是早些休息。”
好好好,皇上都喊上了是吗?
霍青,等你知道今晚错过了什么最好不要后悔。
老子刚刚心疼你,心疼的都打算献身了。
走是吧?
快走,你丫的最好别回来。
老子辛辛苦苦穿回来,连个吻都没接到呢,你就跟老子玩吃醋。
气死老子了。
“很好,霍相也早些休息。”
门口的霍青身体僵了一下,最终还是克制住翻涌的情绪,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等到脚步声消失后,气急败坏的赵凛才抓起软枕朝着门口扔了过去。
可还没等赵凛气完,门又被推开了。
低着头的赵凛克制不住的勾起一个笑,假装生气的瞪过去,看到的却是端着药碗的鸡窝头。
“呦呦呦,皇上气性很大嘛。”
他抬脚将软枕踢开,慢悠悠的晃了过来。
赵凛白他一眼,“干嘛?”
鸡窝头抬了抬手里的药碗,“还能干嘛,喝药啊?你这小身板昏迷了一个月,不好好补补,能行吗?”
赵凛接过药碗,闻了闻,还好,不苦。
再气也不能拿自己身体置气。
当即屏住呼吸,两口灌了下去。
鸡窝头满意的摸他手腕,细长的手指刚搭上,就不客气道:“皇上,我白天说的话,你是当没听见吗?这才多大一会就精虫上脑了,就算你这身体能扛得住,你看霍相那走不稳的样子,能硬起来吗?”
赵凛恼羞成怒,“他不行就我来。”
说不定生米煮成熟饭了,他就不别扭了。
什么大霍青,小霍青,分那么清楚干嘛,到最后还不是他俩过日子。
“可你也硬不起来啊。”
掐着他脉搏的鸡窝头轻飘飘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