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啊，武功不过尔尔，哪能比得过那人。”那女童忽地轻笑出声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。她垂眸望着自己稚嫩的掌心，五指缓缓收拢，又倏地张开。
“算了，和你们说这些旧事干什么……”她突然甩了甩手，眼中的阴翳瞬间褪去，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，“说吧，何穗那个老小子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“前辈，何穗爷爷他……”南笙欲言又止，眼中闪过一丝黯然。她低下头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，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：“他已经过世了。”
白发女童闻言，身形猛地一滞。她那双看似天真的眼眸骤然收缩，瞳孔深处似有寒芒闪过。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，连风声都静止了。
“死了？”她的声音依旧清脆，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，她的指尖微微颤抖，虽然极力掩饰，但南笙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一闪而过的痛楚。她轻声呢喃，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稚嫩的脸庞。
“生死有常，呜呼哀哉，罢了罢了，你们先进来吧。”白发女童转身推开身后斑驳的木门，吱呀一声，屋内昏黄的烛光透了出来，映照在她稚嫩的脸上。她背对着三人，袖中的小手攥得发白，声音却平静得近乎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