溶月色柔柔袭,霭霭茶韵缓缓香。屋内映着暖融融的黄光,簇拥着几人的心房。
陆沐炎往后一靠,翘起二郎腿,再次开口:“还有啊,我来这里其实也挺简单,我没地方去了啊,况且这里包吃包住呢,多好。你就跟我一起修呗。”
“咋?还是你觉得我没你牛逼,故意让我一手?你之前夸下海口的那些风花雪月,是打算自个儿一人独吞了呗,就光让我愣看豆角啊。”
迟慕声和长乘听着,都没搭话,各自轻松地噙着笑,喝了口茶,等着她继续说点什么。
于是,陆沐炎的语气轻盈,话里也透着一股轻松愉悦的气息,悠哉悠哉地继续说道:“我呢,也没什么非要干的事情,所以黄毛,你只要不走下坡路,咱一起慢慢来呗。虽然我确实是有一些疑问的地方,不过呢…我觉得能解开就解开,解不开也是天意,我不执着。”
“我只是想再强一点而已,至于为什么强强到什么地步,我没什么具体的概念,我只是想强到…”
“想我妈了,想阳爷爷了,我能去他们的坟上看看,仅此而已啦。”
她的语气依旧轻松,完全云淡风轻,就像在说今天吃了什么一般随意。
说罢,陆沐炎起身,一边往楼梯口走去,一边摆着手继续说道:“感觉今天有点困,我得睡会儿,乘哥说练功不能有电场,得拉电闸,我手机就不开机了,没法定闹钟,寅时叫我起来练功啊,一定得叫我起来啊!”
话落了,她挥了挥手,消失在楼梯拐角处。
可转瞬,她脸上那抹笑意唰地褪去,换上了一双绝望的眸子,仿佛终于卸下了示人的面具,疲惫不堪地垂眸,缓缓上楼…
星子稀落,虫鸣窸窣,一轮娥眉月勾在院落中,静谧而孤冷。
一楼只剩下长乘和迟慕声,二人对视一眼,迟慕声率先开口,凑近了身子小声说道:“乘哥,看着没?胖丫绝对是有什么事儿。”
长乘嘴角的笑浅了一丝,眼神掠过楼梯角处,慵懒地转了转脖子,道:“慕声啊,今天是初五,明天是大暑。六月十八号就要开学了,小炎着急啊。”
迟慕声错愕地看着长乘:“啊?不是说什么…什么一年吗?是我记错了吗?怎么这么快?”
长乘淡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