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呢?这小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。
此刻的他就像是在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道该说什么,说的多了,又怕老白探出点儿什么。
虽然小炎说了,愿意放弃这条探测别人内心的路,但这小白龙是个不定时炸弹啊,万一突然就灵验了呢…
但他肯定得说话了,这个话题已经逃不开了。
于是,长乘抬手,摸了摸络腮胡,面上仍持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不急,寅时后再想,现在练功是最好的时机,错过挺可惜。”
陆沐炎听着,微微点了点头,迟慕声不能点头啊。
他干脆猛的跨步,大咧咧像个莽撞人似的,直接与她面对面站着:“胖丫,你好好想想,说不定那个罗姆斯有大用处!”
陆沐炎实在不懂迟慕声今天早晨的反常之处,黄毛今天格外啰嗦,总感觉像是在引导着什么,或者是掩盖着什么。
但此刻寅时将近,她也没功夫再去深琢磨他心内那些小九九,再不起势练功,今天最好的机会就要错失掉了。
于是,她黝黑的深眸内透出明显的不耐烦,拧着眉摆了摆手,吐槽道:“黄毛啊,咱们寅时得练功啊,有啥不能之后再说吗?你为啥对罗姆斯那么上心啊,难道你就是那个罗姆斯啊?”
好,这话一出,长乘一顿,迟慕声也一顿。
长乘顿住了是理所应当,迟慕声顿住了算怎么一回事…
此刻,迟慕声蓦地低头。
他一双桃花眼错愣地盯着地面眨了又眨,晨雾未破晓,但少年的耳垂漫着红。
我,我会出现在胖丫的梦里吗?…
好,好吧,迟慕声一顿,也是理所应当。
他活脱脱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,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脚面,嗫嚅道:“……我,我?……你看清脸了吗?”
陆沐炎压根就没看出来这小子啥状态,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。
她正上下地打量着迟慕声,眸内深沉,沉吟半响,迟疑地应了一句:“没有…但是…啧…总感觉你气质不像呢…?”
可说到这儿,她忽又一顿,话锋一转:“不对,还有点儿像哎…莫非…等等,等等等等,黄毛,你之前说你在国外呆过一段时间,你在国外叫啥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