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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乘快速地瞥过少挚一眼,温润地笑着迎他们:“嗯?回来啦。”
艮尘作揖道:“刚刚好像迷路了,少挚师弟的境真大。”
说着,艮尘又问:“长乘兄长在聊什么呢,这么开心,我隐约听到你们说什么教的好?”
长乘笑着摆了摆手:“哈哈,少挚与小炎多日未见,记挂的紧。我与他说小炎的近况,他说小炎进步很快,是我教的好。”
闻言,艮尘看向冰床上的少女,这不看不要紧,眸内是结结实实地又吃一惊。
只见冰床的四周,竟残留一圈儿焦黑的痕迹,像是泼墨在宣纸上晕染的旧伤。
他诧异出声:“这,这少女周围的地界儿…是火烤过的痕迹?”
长乘点点头,“嗯呢,小炎的炁实在浓郁,我与少挚引了个火,这样散的更快些。”
说着,长乘看向少挚,温润一笑:“对吗,少挚?”
少挚眼眉稍挑,直勾勾地迎上长乘的眼睛,轻笑道:“也能对。”
艮尘目光微微一顿,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:“是吗少挚师弟居然能与长乘兄长联手配合?”
“前途不可限量啊…”
说着,艮尘的神情里透着另一股认可,冲着少挚点了点头。
可此时的迟慕声
他只是在冰床边站着,紧皱的眉头没有松懈,垂着眼睛。
…
雪,隐隐惚惚地来了。
空气中透着丝丝冷调的甜味,细雪像筛过的面粉,松松地铺在冰床的焦痕上。
雪花簌簌掉落,冰床上的人儿,睫毛轻颤,雪在鼻尖砸出细微的麻痒
陆沐炎的喉头动了动,可吸入的寒气竟像刀片刮过食管,激得她胸口猛地痉挛,手指无意识地抓向冰床。
蓦地,掌心瞬间贴上冰床上的薄霜,凉意顺着掌心乍起,爬上小臂的汗毛。
她激了个寒颤,猛地睁眼。
长乘察觉:“小炎?”
迟慕声同时向前一步:“沐炎?”
刚醒来的她还处于雪盲的状态,陆沐炎茫然地寻着声儿应去:“慕声,乘哥?”
她蜷了蜷脚趾,脚踝关节发出生锈轴般的轻响,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