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我怎么描绘,那些画壁匠人仍是不懂,想象也完全不像。那一世我实在辛苦,学了一世手绘,才将凤皇原模照搬呢。”
长乘话落,笑意吟吟看向少挚,眼角微眯,透着一股邀功的意味,似老友间的调侃。
少挚脸色愈发阴沉。
下一刻,他嗓音低哑如寒风过隙,透着刺骨的冷酷:“蠃母司,你是定要提醒我,凤皇只能存于画中?”
“且即使是画,也仍被这群奢靡的杂碎困于笼中…?”
此刻的少挚,目光如利刃出鞘,瞳孔紧缩如针,唇边冰冷如雪,带着一股森然的妖异。
整个人似暗夜中蛰伏的猛兽,气息压抑,俨然处于强忍怒火的边缘。
额…不好…怪我了,怪我。
长乘神色一僵,嘴角微抽:“…我想办法撤掉。”
似被少挚的气势压得不知如何自处,长乘指尖轻动,立即撤去隔音障,神色尴尬地轻咳一声,目光略显游移,不再言语…
…
一曲落,似仙乐自九天降临,余音袅袅。
殿堂中央上方,一盏巨型琉璃莲花灯缓缓降落,花瓣随着降落,层层绽放。
每瓣打开,皆嵌夜明珠与赤焰晶,熠熠生辉。
灯心燃着柔和焰光,经久不熄,映得太极场地如梦似幻。
花瓣绽放全开,内里站一男人,身形挺拔如苍松,健硕不凡。
那男子,约四十余岁,一袭白衣如雪,衣袂飘然,透着一股古韵沉稳之气。
长长的黑色胡须垂至胸前,乌黑发亮,梳理得一丝不苟,眉宇间气宇轩昂,眼神深邃如渊,似能洞穿万古。
他面容棱角分明,鼻梁高挺,唇边常挂一抹淡然笑意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仪,又带着几分超脱尘世的儒雅。
仿佛天地间一株屹立不倒的劲柏,庄重中透着无尽的包容与睿智。
长乘轻笑一声,眼角弯起:“艮尘呐,你爹又焗油了。”
艮尘眸色一滞,温润的脸上浮现一丝尴尬:“咳…父亲终日劳累,白发甚多,焗点儿好”
迟慕声闻言,剑眉微扬,眼底燃起兴奋的光芒:“这就是院长呐!?”
他喃喃自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