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亮清澈,带着一丝妖魅的从容。
更令她羞愧,自卑。
迟慕声走在二人身后,看着这一幕,眼角一抽,心内猛地一疼。
怎么回事?
似有一股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,酸涩难辨,堵得胸口不上不下。
他剑眉微皱,薄唇轻抿,一双桃花眼底闪过一抹茫然。
下一刻,迟慕声深吸一口气,好像不愿细想这感觉的由来。
他似是要将这股郁气呼出,喉结滚了滚,寻了个由头,轻咳一声:“咳大高师兄啊,咱这七天干啥?”
“哈哈,就是在这里…抢钱啊?”
说着,他不羁的面容在夕阳下泛着暖意,笑的清朗如风,带着几分戏谑,掩过心底的微澜。
大高闻言,面上一抽的神情倒是比他刚才明显几分。
他神色略显迟疑,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矛盾,顿了半晌,只吐一句:“……屋、屋里呆着,好、好好休息…”
迟慕声挠挠头,稍有疑惑,也没做深究:“哦…”
陆沐炎忍不住了。
这一个两个,越发怪异!
难不成真是我想多了?谁都看不出这些怪异吗?大高师兄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啊?
当下,她心内立即低呼,透着急切:“老白…!”
老白没等她说话,斩钉截铁应道:“不能出去!”
陆沐炎眼睫一颤,什么?
不能?……难道,这学院给新生设了什么圈套?
忽然,身后传来一句清冽甜美的女声。
“你们好呀!”
陆沐炎几人闻言,转身望去。
身后冷不丁出现一男一女,正是那澹台一族的月疏与云隐。
残阳如血,洒在小径尽头。
夕阳下,这突然出现的澹台月疏身姿妙曼,身着吊带短裙,双腿修长丰润,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肩,微光下,肤光似披着淡淡的薄纱。
倒是面容姣好,如春花初绽,眉眼间透着一抹灵动狡黠,唇角轻扬,嫣然含笑。
身旁,那澹台云隐身形挺拔,气宇轩昂,着一袭中式盘扣装,白衣飘然,金丝走线,透着一股仪表非俗的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