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的也广,但有些事情只有他知道怎么办。
见裴青寂要往回赶,而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这一路的道路还很是不好走,坑洼泥潭有不少,路上恐怕会遇到危险。
下属官员劝道:“二爷的腿,还是不要骑马的稳妥,这要是摔了下来……”
“是啊二爷,不如先派人回去看看情况,一切等明日天亮了或许也来得及。”
说话间,裴青寂已经用粗粗的麻绳在马腹上饶了一圈,将自己的双腿绑紧,这样,纵使双腿数不上力气,也能纵马前行。
随即,他勒紧了缰绳,扬起马鞭没有再搭理身旁劝说的人,在众人的劝说声中疾驰而去。
一路风驰电掣,裴青寂什么都听不见,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。
他的脸颊被树枝划破,肩膀被荆棘刺伤,也丝毫没有阻挡他想要快速回府的决心。
路上,裴青寂跑死了两匹马,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裴府的时候,就看到凌婠把自己泡在冰冷的浴桶里,双手双脚还被绳子绑住了。
裴青寂一把将人捞了出来,叫来丫鬟给她换了干爽的衣裳后将人裹进了被子里。
凌婠的肌肤表面冰冷非常,可内里却有一股一股的热气往外面冒,烫的她的肌肤发红,她难受地皱紧了眉头:“裴青寂,我难受……”
裴青寂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:“怎么热的这么厉害?!”
裴青寂叫来了医女给凌婠把脉,医女从药箱里拿出银针来扎在凌婠身上的穴位上。
管家何叔和裴青寂的奶嬷嬷在屏风后面说:“二爷,解毒丹方才连翘姑娘已经给夫人服下了,按道理,这会儿药效应该已经开始起作用了,夫人身上的毒该解了才是。”
裴青寂紧张地问医女:“怎么样?”
医女摇头:“夫人似乎不是中毒,而是中了名叫‘双宿’的情蛊,这情蛊效果极其的强烈,无药可解。”
“而且,帮她解毒的人也会中情蛊。”
医女小心地瞧着裴青寂的神色,她没想到二爷竟然还没有和夫人圆房,她斟酌着字句:“若是将夫人浑身都捆绑起来,这情蛊到了白天就会消停。”
“可那时,夫人难以忍受,怕是等不到白天,就会气血冲破血管而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