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海捕鱼回来,路过这个码头的时候,正巧看到了三爷。当时他独自坐在那里,正喝着闷酒呢。在他的身旁,摆放着好多酒坛子,看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啊!”
听到这里,韦程皱起眉头问道:“大晚上的,跑到码头上喝酒?而且还是一个人?这确实有些奇怪。”
渔夫连忙点头应道:“可不是嘛,我当时也觉得很纳闷儿呢!”
“可是大晚上的光线那么昏暗,你又是如何能够如此肯定那个人就是三爷的呢?”韦程接着问道。
渔夫拍着胸脯保证道:“这绝对不会有错的!前段时间,三爷曾经来过我们码头渔村施舍米粥,所以老身有幸见过他一面。再加上他身上穿着的这件衣裳,那可是价值不菲啊。像这种上好的料子和精致的做工,整个洋州城里恐怕也没有几个人能穿得起。所以,我敢断定那个人一定就是三爷!”
韦程点了点头,“那之后呢?后来又发生了什么?”
“老身本想去劝劝三爷的,但是家里的老婆子一个劲的喊我离开,也就罢了!”
韦程望了望一旁沉默不语的涣世子,“你可想到别的?”
只见涣世子微微颔首,低垂着头颅,眼睛紧盯着前方,他试图完美地模仿出世子那般沉思的模样。然而,这一切看起来却显得有些滑稽可笑。
“哼,简直是东施效颦,一点都不像!”站在一旁的韦程实在看不下去了,她毫不客气地伸手一把推开了涣世子。然后,大步流星地径直朝着那具尸首走去。
涣世子猝不及防之下,被推得一个踉跄,身体猛地向后倾倒过去。眼看着就要狼狈不堪地摔倒在地,好在他反应迅速,及时稳住了自己的脚步,才避免了尴尬。
“哎呀,弟妹啊,你怎能如此对待兄长?出手这般没轻没重的!”涣世子站稳身子后,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之色,嘴里嘟囔着抱怨道。
“这便是那位三爷了,我前几日还曾与他打过照面呢!”涣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息一声接着说道:“谁能想到,眼看着就要成为洋州世族的主事,居然会出这样的幺蛾子来!”
此时,韦程已经来到了尸首旁边。她定睛一看,只见这具尸首全身湿漉漉的,从头到脚都浸满了水。不仅衣服、鞋子完全湿透,就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