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。白萧则死死盯着秦陌川,眼中似有千言万语,却终究化作一声长叹:&34;至少带上我特战营。&34;
秦陌川摇头:&34;人多反而容易暴露。从特战营挑选三十人足矣。&34;
当夜,风雪骤起。秦陌川带着三十名精锐死士,借着风雪的掩护,沿着鹰愁涧西侧几乎垂直的悬崖向上攀爬。冰冷的岩石割裂手掌,寒风如刀般刮过脸庞,但他浑然不觉,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头顶那片隐约可见的营地火光上。
爬到半途,一名士兵失足坠落,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消失在黑暗的深渊中。“大家小心”他低声暗语,士兵们咬紧牙关,继续向上。他们知道,每一个牺牲都是为了更多将士能够活着回家。
当他的手指终于触到崖顶时,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声——白萧按计划发起了佯攻。秦陌川打了个手势,三十人如鬼魅般潜入营地,借着混乱直奔中军大帐。
帐内,呼延灼正披甲持刀,准备迎战。这位北狄第一勇士身形魁梧如熊,脸上那道从额头斜贯至下巴的伤疤正是数月前秦陌川留下的。
&34;秦陌川!&34;呼延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狞笑起来,&34;我等你多时了。&34;
没有多余的言语,两柄长刀在空中相撞,火花四溅。帐外的厮杀声渐渐远去,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这一方天地,两个宿敌的生死对决。
秦陌川能感觉到旧伤在剧烈运动中撕裂的痛楚,但他不能停,也不敢停。呼延灼的刀法大开大合,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;而他则以巧破力,身形如游龙般在刀光中穿梭。
三十回合后,秦陌川的右臂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顺着手臂滴落。呼延灼也好不到哪去,左腿被刺中,行动已不如先前灵活。
&34;狗贼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&34;呼延灼狞笑着扑来。
秦陌川突然变招,以左肩硬接一刀,同时右手长刀如毒蛇般刺出,直取呼延灼咽喉。北狄大将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着贯穿自己喉咙的刀锋,轰然倒地。
&34;将军!&34;亲卫们冲进大帐,看到的是浑身浴血的秦陌川拄着刀,勉强站立的身影。
&34;发信号告诉白萧呼延灼已死&34;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