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不好说。\"柳如烟沉声道，\"先回去商量对策，这事别声张。\"
回程路上，柳如烟心事重重。紫霞兰生长条件苛刻，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找到替代品。若不能按时交付南夷订单，不仅损失钱财，更会坏了醉仙居刚建立的名声。
刚进醉仙居后院，就听见二丫道：\"大姐！你可回来了！有客人等半天了！\"
柳如烟整理好表情走进前厅，只见一位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正欣赏着无邪的旋转酒台。男子转身的瞬间，柳如烟微微一怔——这人面容和善，眼神却透着精明的算计。
\"柳掌柜，久仰大名。\"男子拱手行礼，\"在下姓周，做点香料生意，近日听闻醉仙居的美酒，特来拜访。\"
柳如烟礼貌地请客人入座，吩咐上茶。周姓商人却摆摆手：\"不必麻烦，我听说柳掌柜有种"紫霞酿"，香气独特，不知能否一饱口福？\"
\"实在抱歉，\"柳如烟微笑拒绝，\"紫霞酿产量有限，目前只供给老主顾。\"
周商人也不恼，笑眯眯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袋：\"理解理解。我这次来，其实是想谈笔生意。这是南海特产的"龙涎香"，若能与柳掌柜的紫霞兰配合使用，定能酿出绝世美酒。\"
柳如烟接过布袋，刚一打开，浓郁的香气便扑面而来。确实是上等龙涎香，但她敏锐地察觉到香气中混着一丝不自然的甜味，像是刻意掩盖什么。
\"周老板好意心领了。\"柳如烟不动声色地退回布袋，\"醉仙居的酒讲究天然本味，不宜添加过多香料。\"
周商人脸上的笑容僵了僵，随即恢复如常：\"柳掌柜果然有原则。不过\"他压低声音，\"我听说您的紫霞兰最近收成不好？若有需要，周某在南疆有些人脉，或许能帮上忙。\"
柳如烟心头一震——紫霞兰出事不过半日，外人如何得知？她强自镇定：\"周老板消息灵通啊。不过醉仙居自有安排，不劳费心。\"
送走周商人后，柳如烟立刻找来秦陌川和白萧商议。白萧听完描述，眼中精光一闪：\"这个周商人我听说过，表面做香料生意，实则专替大户人家搜罗奇珍异宝，手段不太干净。\"
\"他怎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