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时候猛地一抖,直接将佩刀从腰间抽出,刀尖指着对方,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“别,别激动”他把手稍稍举过头顶,然后将整个身子低下去,“我这次,没有恶意,昨晚的,以前的,还有现在,我都可以解释,可以解释”
来的人,是昨晚我和满穗逮到的,释放迷烟的人。
我在他身上打量了一周之后,确实没有带着刀,衣着还是昨晚的打扮,身上还有些乱,膝盖以下有一些泥尘,还在微微喘气,像是跑来的。
我提着刀,将他拉进屋子,然后关了门。
“去墙边,远离窗户,蹲在那,然后说,别耍花招。”我仍未将刀子放下,毕竟,保不齐这是叹生耍的什么滑头。
“我,我说,我都说了什么都说了,副副将,你看。”他自发地把手举起放到脖子后面,蜷缩着蹲了下去。
“今天,今天不不不,昨天,你们俩被送回了这里,我则被关了起来,我一直被他软禁,没有自由。”
“然后今天,早些时候,他不是被叫了过来嘛,我借机逃了出来,一路跟着过来,方才,方才一直躲在楼下,待他离去,我才敢上来,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你们,不为别的,只为了帮你们。”
“你昨日还帮着他逮捕我们,今日却说要帮我们,和他反目成仇,你看看你自己信吗?”
“不,不不我昨天,那是被逼的,我一直被他软禁,我以为要一直这样了,可可他昨天”他看着我,眸子里似是有几分闪光,“他昨天和我说,只要帮他个忙,只要帮他把你们骗过来,他就会放我走”
“可结果他还是没照做”
“那你是谁?他为什么囚禁你?”
“我我曾经,坏了他的好事,然后,就被囚禁了。”
“坏了他的事,他却只是软禁你,而不是杀了你,你当我们傻吗?”洛卜靠在窗子旁边,警惕地盯着他,“要么你在骗我们,要么你犯的错,让他恨到牙根痒痒,觉得杀了你已经解决不了心头之恨了,你说呢?”
“我哎呀,先听我说完啊。”
“他和那个三岁就上任的孩子的父亲是一辈的人,他们是朋友,很好的那种,然后呢,都很有能力,湘州的领导人无后,然后就要从他们两个当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