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务农为生,家中的祖训就是不能忘本,我们家虽然现在攒了些家底,但是家中小辈从小除了读书之外,还得下田学习耕种,这个习惯一直延续至今。”
夏知州本来还有一丝怀疑,因为眼前这人看上去并不像商人,而是像个农户。
不过这会听到他的解释倒也能理解,从这里就能看得出,这吴家的家风着实不错。
像别的人家有了钱之后,大多就讲究个规矩排场。
“不知道吴三爷打算买多少?”
“我得先看看,官府手上现在有多少田能卖?”
夏知州听他这口气买的应该不少,不过他倒不相信他能把全部的田都给吃下。
“不瞒吴三爷,庆安州下面一共有一共有三府六县,名下现在能卖的超过上万顷。”
吴老三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,他是真的没有想庆安州竟然有上万顷的田荒芜着。
“敢问知州大人,不知现在这田多少钱一亩?”
在庆安州,官府名下的农田都是免费给农民们耕种,超过三年以上,就自动把田落在农户的头上。
但这条规定只是针对百姓,以前庆安府也不是没有商人大量购置田地的,但最后那些田地都砸在手里赔得底掉。
渐渐的,便再没有人来买庆安州的田,官府收回无主的田地也就越来越多。
毕竟庆安州官府有一个明文规定,只要你的田三年以上没有耕种,就自动归到官府的名下。
到了他上任这会儿,官府名下的田地已经达到了上万顷的地步。
夏知州看对方的意思是真心想买,怕把价钱说高了把对方给吓跑,毕竟这样的冤大头可是百年难遇。
只要钱一到手,他管他荒着还是找人耕种,又或者是赔的底掉,他只要银子到手就行。
最后在心里面斟酌了一番,夏知州给了一个自觉很合理的价钱。
“吴三爷要有心要买的话,我就给你二两银子一亩,无论田好田坏。
当然你放心,卖给你的田都是连在一块的,好坏差距也不大。”
“这是自然,大人做事草民自是放心。”
吴老三算了算手头上的银钱,还有接下来要找人耕种买种子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