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还有你身边那些贱女人，他们总不可能被严密保护一辈子吧！就算真的会，那过上个三年五年，那群保护他们的人，总不可能一秒钟都不松懈吧……”
听着顾乘风的威胁，李松柏不惧反笑：“呵呵，你非要装这个逼吗？这不就又被我套出来你想要干什么了？”
顾乘风一怔，随后再次冷笑道：“让你知道了又如何？你难道还有本事把消息传出去？别白费心机了，这一次，你死定了！”
夜色逐渐褪去，天边泛起鱼肚白，李松柏看着窗帘缝隙中隐约透出的一缕光明，嘴角露出一丝饱含深意的笑容。
夜尽天明终有时，乾坤未定，顾乘风的话说得还是太满了。
……
下午四点十七分，李家地下机房。
林窈窈的指尖在全息键盘上飞舞，六块曲面屏环绕着她，每一块都闪烁着不同的数据流。她的瞳孔里倒映着不断刷新的代码，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皮肤上。
算上昨天，她已经两天一夜没休息了，但她此刻丝毫不感觉疲惫，只觉得自己的效率还不够高。
她只想早一点找到顾乘风和李松柏，哪怕早上一分钟。
“找到了吗？”白梦瑶端着第五杯黑咖啡进来，声音压得极低。
“军用级加密。”林窈窈咬着皮筋把头发扎紧，“他在用东南亚的肉鸡跳板，每三十秒切换一次ip。”
白梦瑶忧心忡忡地问道：“很难找到吗？”
林窈窈道：“是不太容易，不过每次换ip都给了我30秒的时间，足够我缩小排查范围了。他现在人还在天港市，军用电脑保密性太强，反而让他必须保持物理连接，现在我已经排除掉绝大多数无线网络连接设备了，抓住他只是时间问题。”
听了林窈窈的话，白梦瑶心中稍安，放下咖啡转身离开，不再打扰。
殊不知，此刻林窈窈完全不像她表现得这么冷静。
往日时常叼在嘴里的棒棒糖，此时有六根放在桌上，十几根掉在地上，每一根包装纸都撕开了一半。
又是一次ip切换，已经头昏脑涨的林窈窈下意识地再次拿起一根新的棒棒糖，刚拆开一点，再次捕捉到了数据流，她立刻丢掉棒棒糖，继续追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