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翻动平板：“企鹅、网龙等七家巨头都提过入股意向，但我们商量了一下，没有将余下用来吸引投资的股份卖出去，打算留给公司的元老们，或卖或送，算是一项员工福利了，至于他们，我们只开放了项目合作通道。”
说着，他调出份加密协议，“这是他们签署的新项目联合开发意向书，条件比行业标准优厚20。”
电梯门开启的瞬间，咖啡香气扑面而来。开放式办公区里，策划组正围着全息沙盘争论怪物设定，程序员的机械键盘声如同暴雨敲窗。李松柏注意到有个戴猫耳耳机的女孩在角落白板上写满【刑天vs穷奇】的伤害计算公式，不由莞尔：“看来你们已经自己确定好新项目了？”
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：“没办法，实在是太闲了，大家总想找点事干，于是把之前被您毙掉的《山海录》搬出来先随便搞搞，维持工作状态，等到新项目确立了再把这个放下正式工作。”
李松柏点点头表示理解，虽然《万死不辞》是他们的成名作，但毕竟《山海录》才是他们的初心，就像前世的某位姜姓导演，虽然观众最喜欢的作品是那部他“送给观众的礼物”，但是另一部观众不怎么喜欢，让投资人亏得直骂娘的电影才是“上天送给他的礼物”。
李松柏看向四周多出来的不少新面孔，感叹道：“名气打出去之后，你们这也算是兵强马壮了啊！”
“何止是兵强马壮。”林凡领着走向核心会议室，“自从《万死不辞》成功后，业内顶尖人才挤破头想加入我们。现在美术组有三位拿过国际概念艺术大奖的大佬，程序组更是……”
他的炫耀被突然冲来的红衣少女打断。宣发部总监苏茜挥舞着平板电脑，马尾辫像团跳动的火焰：“林总！《万死不辞》欧美区差评率突然暴涨到47！”
屏幕上是某国际游戏论坛的截图，置顶帖标题刺目：【华夏警察游戏滚出stea！】发帖人赫然是某国议员。
林凡长叹一声道：“我们这么闲的主要原因也在这里——游戏销量是很不错，远超我们的预期，但是国内销量接近饱和了，海外销量空间不小，但是因为题材是宣传华夏警察形象，触及到了国外一些大人物的敏感神经，他们使用各种方法给游戏下绊子，后续的销售情况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