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下室的空气混杂着霉味和电子设备散发的臭氧味。长桌周围坐着十二个人,清一色穿着便装,但桌上摆放的物品暴露了他们的真实目的:卫星电话、生物识别终端,以及正中央那个熟悉的头骨。

    “信号显示目标还在餐厅。”啤酒肚老外得意地敲击平板电脑,“纳米信标的半衰期设计很完美,华夏人根本察觉不到。”

    他对面的金发女郎突然皱眉:“汉斯,你确定注射过程没出差错?皮埃尔说餐厅里没找到目标。”

    名叫汉斯的老外摆了摆手:“当然不可能!我从来没有失手过。”说着,他将平板电脑推到桌子中央,“看!信号就在——”

    “轰隆!”

    暗门轰然炸裂,木屑纷飞中李松柏拎着神父从天而降。他把吓得瘫软的神父往地上一丢,活动了下脖颈,扫视四周,邪魅一笑,最后落在神父身上:“神父,我要忏悔,因为我刚刚、正在、以及将要使用暴力。”

    地下室瞬间乱作一团。汉斯的手刚摸向腰间,就被李松柏掷出的圣经砸中手腕,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直接让他的整条胳膊扭曲成诡异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首先……”李松柏缓步走向长桌,顺手抄起烛台打断某个壮汉的鼻梁,“使用直接接触的方式对我下暗手,有点太不尊重我了。”烛台在他手中转了个圈,将扑来的金发女郎扫倒在地,“其次……”他突然侧身,子弹擦着耳际射入后方墙壁,“用教堂当据点真是缺乏创意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……”李松柏一记正蹬将最后一个壮汉踹飞出去,壮汉整个人镶在墙上,几秒钟后身体才软软的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别问他为什么还能掉下来,要是掉不下来,他现在已经挂了。

    李松柏拍了拍手,拉过一张椅子大剌剌地坐了下来,说道:“你们太自负,又没有觉悟,据点里居然没安装毒气和炸药之类的自毁装置,连失败后拉着敌人同归于尽的觉悟都没有,还好意思当反派?”

    一群人在地上哀嚎,汉斯捂着胳膊,痛得连肚子上的肥肉都在颤抖,他颤声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是谁?想要干什么?”

    李松柏淡淡一笑:“你们西方人都这么没礼貌的吗?明明是你们先主动招惹我的,这种事情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吧!”

    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