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。
“醒了?”他突然转身。
未曾想偷看被逮个正着,惊得温暖后退半步,险些撞倒桌上的花瓶。
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戏谑。
他走来时,将刚做好还冒着热气的松饼推到她面前。
“看来,某人还不太习惯当金丝雀。”银质餐刀划过瓷盘的声响格外刺耳。
温暖盯着餐盘边缘缠绕的紫藤花纹,那是她最爱的花型。
“今天去和乔睿洲提分手。”
战惊鸿突然用刀尖敲了敲她面前的餐盘。
金属相撞的震颤,顺着指尖钻进温暖的心脏。
“凭什么?”她猛地抬头,正撞进他淬了冰的瞳孔。
“我答应了外婆,下周和乔睿洲一起陪她去做康复训练……”
“砰!”红酒杯被重重撂在桌面。
深红色酒液在雪白的桌布上,晕开血一般的痕迹。
战惊鸿起身撑在桌面上逼近,领口松开的银质袖口折射出冷光。
“需要我提醒你交易内容吗?用你的身体,换你外婆的命,还是说……”
他指尖突然扶上她颈侧跳动的血管,“你更希望我现在就停掉瑞士那支特效止痛药?”
温暖气得浑身发抖。
晨光中,男人的轮廓与记忆重叠。
那时他也是这样用指尖描摹她的锁骨,说这里该纹朵紫藤花。
可此刻,他指尖的触感却让她感到反胃。
战惊鸿收回手,直起身,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。
“只许提分手。如果让我发现你多说半个字……”
他忽然抬手,拇指和食指轻捏住她的下巴。
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,“就把你锁在阁楼,三天不准出去。”
温暖气得忍无可忍,二话不说,低下头就咬在他的虎口处。
他轻皱了皱眉,突然扣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。
还不等温暖反抗,下一秒他低下头,咬在她的左肩。
“浑蛋!你属狗的吗?”她羞愤地骂道,忍不住甩手过去。
“你这打人的毛病该改改了。”战惊鸿顺势扣住手腕。
他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