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卡龙,她家可是各大酒店的专供。”
“妈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苏梦妍眼底浮现出兴奋期待的神色。
苏母点了点头。
窗外,忽然滚过闷雷。
苏梦妍抚摸着战惊鸿送来的草莓礼盒,纯黑丝带上烫金的“white lover”字样正在褪色。
她轻轻掰开一颗草莓,果肉里爬出半条青虫,在猩红汁液中痛苦地蜷缩。
……
湖边小楼。
月光在湖面碎成银鳞。
温暖赤足踩在羊绒地毯边缘,手指将窗帘绞出深痕。
松涛声裹着引擎轰鸣撞碎寂静时,她喉间泛起难咽的窒息感。
战惊鸿踏着满地霜花归来,肩头还染着冰霜。
“她还好吗?”温暖将他拦在玄关处。
战惊鸿在门槛处投下浓重阴影,烟草混着寒气扑面而来。
“你该关心的是自己。”
他摘下皮质手套,喉结滚过一声冷笑,故意吓唬她。
“苏梦妍锁骨骨折,肺部积水,现在整个苏家恐怕都在怀疑,是不是有人故意推她下水。”
温暖瞳孔骤缩。
她扬起下巴,睫毛在眼下投出破碎的蝶影,“刑法第234条,诬告陷害罪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”
壁炉火光在她锁骨处闪耀,“倒是你,非法拘禁罪量刑更重。”
他骤然回头时,廊灯爆出电流嘶鸣,照亮她耳后不正常的潮红。
战惊鸿扯开领带随手一掷。
金属扣撞碎水晶烟灰缸的脆响里,他的大掌已经覆上她的额头。
掌心下纤细的腕骨烫得惊人。
温暖潮红的面颊在月光里像融化的蜜蜡。
“你在发烧?”战惊鸿皱眉道。
他想起两小时前,医院长廊上,这具单薄的身体曾怎样在急救室门外瑟瑟发抖。
温暖被他拦腰扛起时,下意识地楼进了他的臂膀。
“放开我!”
她挣动的瞬间,睡衣肩带滑落至臂弯。
睡袍的腰带突然松开,战惊鸿眼底风暴骤起。
他单手扯过玄关的波地毯,将她囫囵裹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