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得是更用力的桎梏。
战惊鸿转身把她抵在出租车前盖上。
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滚落,在霓虹灯里折射出危险的光。
“我属狗怎么了?”他突然贴近她鼻尖,“总比某些见死不救的白眼狼强。”
温暖瞳孔骤缩。
这个疯子居然在说喷泉的事?
她正要开口反驳,战惊鸿突然单手撑住车顶,把她困在方寸之间。
“刚才你后退那半步,”他喉结滚动,声音低得像从胸腔里榨出来的,“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救我?”
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脸颊,温暖感觉自己快烧起来了。
这个神经病!
她猛地抬腿去顶他膝盖,却被他精准握住脚踝。
“温小姐想谋杀情/夫?”他笑着凑近,睫毛上还挂着水珠,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扛进酒店?”
温暖彻底炸毛。
她抄起随身的小皮包砸过去,却被他轻松接住。
就在这时,出租车司机按响了喇叭。
战惊鸿瞥了眼计价器,突然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。
“去香山公寓。”他甩上车门,湿衣服在真皮座椅上洇出深色水痕。
温暖蜷缩在角落,冷不丁听见‘香山公寓’几个字,愣住了。
她扭头,不可置信地看向他。
可下一秒就听见他说:“离婚期很近了,苏家人偶尔会去芙蓉山庄。”
温暖被气笑了。
原来是怕她被苏家发现。
出租车在香山公寓停下时,温暖的衬衫也被他的水渍浸透了。
战惊鸿先下车,伸手要拉她,却被她狠狠甩开。
“我自己会走!”她踩着高跟鞋往前走,却被他突然抱起。
“放我下来!”温暖捶打他湿漉漉的胸膛,“你个变态!”
“变态也是你招惹的。”战惊鸿抱着她大步流星往里走。
“战惊鸿,你到底想怎样?”她被放在玄关处。
看着他滴水的背影,突然觉得有些害怕。
这个男人就像一团捉摸不透的火焰,既能温暖人,也能烧尽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