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出头之日,那才是真正的猎杀。
“二姐姐……”
岁姐儿清如银铃的欢喊声传来,眨眼间,手里拿着热乎乎烙饼的她便到眼前。
“给,刚热好的饼子,里头是二姐姐最爱的卤肉馅。”
赶路能吃上一口热乎的饼,亦是很不错了。
卫姮接过烙饼,手指无意碰到岁姐儿的手指时,被她冰冷的触感惊到不禁皱眉。
“手怎么这般的冷?刚才又去哪里调皮了?”
岁姐儿是个坐不住的,每次歇息便忍不住到四周走动,还拉着婢子们打雪仗,总是弄到身上雪打湿不说,手、脸啊,都冻到通红。
握紧岁姐儿的手,卫姮拘着她不许再乱跑,“荒郊野外,不知道有没有歹人窝藏,跑太久,当心被人打晕掳走,好生坐着,不许再乱走了。”
岁姐儿耳朵里听着,脸上表情好像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,惊讶道:“二姐姐,你穿得如此单薄,可这手竟跟火炉子似的,好生暖和啊。”
由古嬷嬷搀扶,走过来的老夫人笑道:“你二姐姐像你二伯,生来体热不惧寒冷。当年你二伯十来岁时,还能冷水沐浴,大冬天里更能光着膀子挑水。”
那时的老二,着实辛苦了。
老大、老三是肩不担,手不能提文弱书生,偏地,他不爱读书,只喜舞刀弄枪,立誓从武不从文,就因为如此,老二不知道挨了她多少骂、多少打。
以至于把老二打走后,投身军营里的他连娶妻生子都没有告诉家里头一声。
岁姐儿听到灵气十足的美目都瞪了好多,像极养在富贵堆里的名贵小猫,极是可爱,“二伯这般神奇,祖母,还有呢,还有呢?”
卫姮也起了兴趣。
年幼时并不曾了解过父亲,待到父亲走后,她再想去了解为时已晚。
如今既与祖母的关系亲近了些,不妨多听祖母说说父亲年少时的事情。
老夫人提到老二其实也是有些陌生,摸了摸岁姐儿的头,叹道:“祖母知道的也不多,你二伯十三岁去了军营后,祖母就再也没有你二伯的消息了。”
岁姐儿闻言,面露紧张看向卫姮,“二姐姐,我不该问的。”
她记得父亲不是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