褛的背影,鼻子微微有些酸涩。
“两位嫂嫂,族中老者多吗?衣食无忧者居多,还是清贫难度日老人居多?我听父亲说族中有祭田,也会有些银子补贴,可是供养不足?”
别看岁姐儿年纪小,所问却是极为犀利。
卫姮笑了笑,同样道:“还望两位嫂嫂能为我与岁姐儿解惑。”
“唉,委实是日子艰难,很难全部兼顾。族中还有哥儿、姐儿读书,亦是需要银钱补贴。再来,人多未必皆是齐心,总有一些事是非非,还是多亏老族长能镇住,不然事是非非更多。”
族中人多,未必全齐心,这也是老族长为何执意要回渠县的缘故。
卫姮便知晓怎么一回来了。
无论乎有族人心生嫉妒,见不得有人拿了银子。
“远伯一家呢?以远伯的家境,族里应该会多少有些扶助吧。”
两位嫂子面露难色,思忖几息才道:“远伯受过自家弟弟的欺负,其弟仗着有三子,每次远伯拿到救济银子,都会被其弟拿走。”
“老族长早出面骂也骂了,打了打了,可那家子实在蛮横,扬言远伯无后,日后死了需得侄子摔盆,族要敢阻止,他家必不管远伯两口子的身后事。”
“远伯知道后,十分生气,后来便不再领族里救济的银钱,便连祭田里的产粮都是分粒不要同,为此,其弟一家对远伯恨之入骨。”
清官难断家务事,就算有老族长出面,也有解不开的局。
岁姐儿愤然道:“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吗?”
嫂子们互相看了一眼后,高个儿的嫂嫂叹道:“好妹妹,这还算轻的啊。”
“有的还能谋财害命,还能把孤儿寡嫂赶出家门的呢。族里人多,事多,也不能样样管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