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孩子出了意外……”
她不提孩子还好,一提窦棠雁肚子里的孩子,冯管家眼前一黑。
来不及开口,一旁的玄翼已冷笑一声。
“你回去回话。”
“若孩子出了意外,她也不必活了。”
嬷嬷眼底闪过惊恐之色,跌跌撞撞地要给玄翼磕头,这样的话带回琳琅院里,侧妃娘娘还不得剥了她的皮啊!
纵容她闯进来已是罪过,冯管家看到她还敢再求情,吓得面色巨变,忙将她拖到外面,又命外头的侍卫押着她,将她送回琳琅院。
再回屋时,便见摄政王穿上了披风。
“王爷……”
冯管家亦步亦趋的跟上,“您……”
“去茶楼。”
玄翼探手取下挂在墙上的那柄弓箭,幽深的双目盯着外头漆黑的天色,冷声道。
“下此若再有琳琅院的人闯进来,你这管家也做到头了。”
冯管家心里发苦,连连点头,暗地里将琳琅院上下骂了个遍。
窦侧妃啊……
您若老老实实的,王爷眼不见心不烦,也能让您把孩子平安生下来。
您若非要折腾,想拿着孩子威胁王爷……您肚子里的种,可不是护身符啊,那是催命符……
……
酒过三巡,云清絮也有了醉意。
满桌的佳肴,天南海北的口味都在,云清絮尝了尝那刚运过来的鲈鱼,吃出了江南鲜甜的味道,忍不住多夹了几块。
配着那熏暖的米酒,胃里升腾起阵阵暖意,人放松下来后,难免多饮了几口。
霍千斛口中的漠北商人,也是一对夫妻。
只不过年纪略大些,有四五十岁的样子,穿金带银,眼神里带着商人特有的精光。
性格倒爽朗,尤其是那位夫人,名字叫萨仁,草原上是月亮的意思,自从云清絮进来,便拉着她说个不停。
如今米酒喝多了,两颊浮起淡淡的红晕,说起在草原上骑马饮酒的日子时,方显露出女子的温柔来。
她又抓了一块烤羊排咬下,目光幽深,“做完这一笔生意,我跟阿勒坦就要回草原了。”
“到时候养一群牛羊,再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