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大家酿酒都是碎米,拿纯大米酿,还是这么好的糯米,不遭雷劈死才怪呢!”
“慕阿尘。”
“不但酿酒的被劈死,他全家都得被劈上几下!”
阿尘一边喝着酒,一边发表着自己的想法。
岂料--
阿沫这下更气了,气得她胸前不断起伏,差点昏厥。
“慕阿尘你听好了,这酒,是你老丈人特意酿来给你的。”
“啥?”
“是雀东寨唐阿越,我阿爹,你老丈人专门给你酿的。”
“现在,你给我说说,要劈死谁?照你的说法,你媳妇我唐阿沫,是不是也要被劈上几下?”
砰--
阿尘直接吓摔在地上。
好在他坐的小凳子不高。
不过--
摔了一地的慕阿尘,大口大口喘着粗气!
“唐阿沫,你给我下套!”
阿尘望着阿沫那似笑非笑的杏脸,他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慕阿尘--”
恰好!
就在这时!
老丈人唐阿越推门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