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,孙策这条过江龙,也想吞掉他这条地头蛇。
蛇绞龙斗,这两人必有一战。
但苏宁雪没想到这种事,最先倒霉的是她,孙策在外训练兵卒、招募士兵,苏宁雪没有插手,因为他晚上的“狗”行为,苏宁雪这段时间,恨不得躲着他走。
所以白日的时间,她都与舅母一同去赴各家的宴会,稳固在丹阳的关系网。
黑云压城城欲摧,甲光向日金鳞开。赴宴后,她骑着小马在青石道上晃悠,哼着小曲儿,遥望苍穹,吟着诗鬼李贺的诗,逍遥自在。
突的眼前一黑,她就这么被敲闷棍了。
“……”
再睁眼,被敲的太狠,可能有点轻微脑震荡,她的视线微微模糊,仅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。
“醒了?”
声音粗犷就在苏宁雪想象这是个大耳胡腮的壮汉时,视线清晰后的眼前人出乎她的意料。
面容平平无奇,一双明亮的眼睛,带着三分笑意,让人心生好感,很有亲和力。
“你是祖郎?”
苏宁雪很想揉揉自己发痛的后脑勺,但身体被捆成粽子,动弹不得。
祖郎拱手作揖,“劳烦苏夫人在我这里休憩一番。”
“你为何抓我?”苏宁雪揣着明白装糊涂,心里拔凉拔凉,完了!常常念叨孙策带着死法是跑的太快甩开护卫,最后惨遭刺杀。
而她?让护卫先回去……
“苏夫人不应该问我,而是应该问你的夫婿。”祖郎笑盈盈的瞧着她,声音带着化不开的冷意。
苏宁雪:……
我有句脏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苏宁雪直视他的眼眸,冷声质问:“祸不及家人,你这般做不怕群起而攻之吗?”
在丹阳郡内,祖郎今日可绑自己想以此来威胁孙策,未来就可以绑其他人的家眷,当地的豪强不可能容下祖郎。
当下争斗,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绑架威胁。
一旦开了这个口子,就彻底乱了。
这个默认的规则,就与后世的战争法一样,为了约束兽性。
“我只是请夫人来此小聚。”祖郎丝毫不愿意背这个锅,“而且你的夫婿也未曾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