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还是办公室主任。
彭亮暗骂一句自己该死,又连忙道歉:“是是是,我口误,口误。”
贺时年沉眉思索,彭亮说的似乎是实情,只不过交通局的事,贺时年几乎不问乔一娜,知道的少。
“一娜,你去休息吧,我和彭书记再聊聊。”
乔一娜看了彭亮一眼,有些不悦,转身进入了房间。
“这件事为何之前不向县委报告?”
彭亮说:“我报告了呀,材料提交了几次,都被欧华盛给压住了。他和冯志宽是穿一条裤子的,自然不会给我开绿灯,我成了宁海官场的一个笑话,最没存在感的乡镇书记。”
贺时年不知道该说彭亮直言不讳,还是说他蠢,身在官场,讲话如此直率,不得罪人才怪。
但转而又有些可怜他。
从刚才他的讲述中,贺时年感受得到,他不是不想为老百姓做事情,而是因为得罪了人,被人压得死死的。
想到这里,对他的看法改观,先前对他的偏见也小了很多。
“报告在哪,你直接拿给我,我明天让吴书记看一看。”
彭亮显然有准备,从包中掏出了一个牛皮纸袋,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。
“贺秘,感谢你,全部资料都在这儿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!”
端茶送客,彭亮也有自知之明,站起身道:“那我就不打扰贺秘休息了,我先走了,再见。”
贺时年还是起身送彭亮离开,才重新在沙发上坐下,抽出里面的资料看了起来。
这时,乔一娜再次从房间中走出来。
“彭亮这人我听说过,名声很臭,又很执拗,不肯服软,就是因为这样才得罪了冯志宽,最后被人家压得死死的,在盘龙乡干了四年书记,没有任何建树。”
贺时年看了乔一娜一眼,道:“不知道就别胡说八道,殡葬改革,五保户处理还有建档立卡户等工作在盘龙乡就搞得不错,至少公开透明。”
“这些工作又不是看得见的政绩,搞得再好又有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