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吴蕴秋道:“柳成刚的死,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,但磷矿问题的解决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当初定的时间是半年,目前来看,并不乐观。”
贺时年道:“主要是上面没有矿业技改的相关文件支持,下面的工作就没有方向,下不去手,矿业的问题也就像毒瘤一样,永远存在。”
吴蕴秋道:“关于矿业技改我查阅过,其他省份已经出台了具体的标准,但西陵省还没有出台,下面州(市)县的工作自然不好开展。”
“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我打听过了,青阳书记对全省矿业很重视,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,就能出台相关的文件。”
贺时年舒了一口气道:“这就再好不过了!”
“你当务之急是暗中查清双齐磷矿的底细,以便将来动手时有所准备。”
贺时年道:“秋姐,双齐磷矿背景和我们当初猜测的一样,涉及的水很深,人员很复杂,可谓盘根错节······还极有可能涉及州里或者省里的领导。”
吴蕴秋对此早有准备,道:“你说的这些,我早已猜到。我还是当初那句话,如果半年内无法处理好双齐磷矿,那就选择放弃,以待时机。”
贺时年心里多少不甘,半年不到吴蕴秋就会卸任宁海县委书记,他的时间不多了。
吴蕴秋继续道:“你和县委办主任曹猛联系,将柳成刚的家人暂时安置到县委小院居住,这件事爆光后,我担心她们母女的安全会存在问题。”
“秋姐,说来惭愧,自从去了青林镇,我还没有抽时间去看望过柳书记的家人,这是我工作上的失职。”
“你到青林后,各方面的工作总体有条不紊进行,一切还算顺利。”
说到这里,吴蕴秋话锋一转说道:“你是青林镇的掌舵人,第一是方向性一定要明确,第二是要学会用十只手弹钢琴,将班子成员的力量调动起来;第三是控制局面,达到权力平衡。”
挂断电话后,贺时年将这三句话再次回想了一遍,深深记在脑海中。
让左项将车开了过来,贺时年边上车拨通了县委办主任曹猛的电话。
这是贺时年去青林镇任职后,两人第一次通电话。
在电话中,贺时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