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的羞耻画面,脸色不受控制红了起来。
“好不好的,道什么歉,把气氛都整严肃了。”
“不,我要道歉。因为我沉不住气,让贺书记的工作陷入被动,因为我不相信贺书记,给你带来了麻烦。”
“这杯酒我必须自罚,我干了,贺书记随意。”
说完,柳竹还真的喝下了这一杯。
放下杯,贺时年说道:“我理解你为父申冤的心情,我没有责怪你。别喝那么快,多吃点菜。”
柳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我好傻,我既然找了贺书记,就应该完全相信你的!”
“好了,这事过去了,你不用自责,我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
“这第三杯酒······”
柳竹还想继续说,贺时年制止了。
“行了,先吃菜,这么喝容易醉,伯母做了那么多好吃的菜,我可不想还没吃就喝醉了。”
柳竹也就放弃了继续喝的点头,主动给贺时年打汤夹菜。
酒宴持续了一个小时临近尾声。
柳母说道:“贺书记,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。我们明天打算搬回去住了,这段时间打扰了,实在不好意思。”
这里是县委小院,当初是吴蕴秋授意,才让两人得以住在这里。
现在宁海的局势发生了变化。
吴蕴秋马上卸任,新书记和新县长马上到来。
两人确实不适合住在这里了。
“是否需要我帮你们联系搬家公司?”
“不用了,东西不多,我们自己找个车,很方便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
贺时年没再说什么,看时间差不多了,就提出了告辞。
两人开门,柳竹一直将他送到楼底才返身。
回到家,柳竹看到母亲掩面流泪,心里一紧,当即上前抱住了她。
“妈妈,妈妈······”
过了一会儿,两人分开,柳母擦了擦眼泪说道:“你父亲的死终得沉冤昭雪,我的心也该彻底放下了。”
柳竹眼睛红润,点了点头。
柳母突然说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