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吧,省得搞埋汰了。”

    “姑娘是东北人?”听到英子的口音,黄母立刻提高了警惕。

    “老家是,没去过,口音随我妈。”

    “哦!你们干吧!”黄母把被子抱走了,没一会儿又回来,把炕上的炕席也拿那屋去了。

    英子和老瘸子对视了一眼,相视一笑。

    “干活吧!”老瘸子说道,一用力,就被他弄下来一大块。

    英子跺了下脚,炕就塌下去一大块。

    见黄母要进来了,英子赶紧说:“这炕都要塌了,幸好今天找来我们,万一睡到半夜塌了就糟了。”

    黄母进了屋,看到炕塌了,脸色很难看,嘀嘀咕咕骂着前面给他家盘炕的没良心。

    老瘸子往外走,“你看看烟道,我去烟囱那边扒块砖看看。”

    没有几下子,炕上面就被英子扒掉了,底下厚厚的黑色积灰,四散飘起,黄母捂着鼻子出去了。

    到了厨房,老瘸子已经用黄家劈柴的斧子,把烟囱的位置砍开了一道缝,手一用力,一块砖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拿炉钩子捅了捅,一阵灰尘扑了出来。

    黄母用手扇着出去了。

    老瘸子又拿下来两块砖,靠墙的烟道就露出一个大洞。

    他扭头看了眼大门,走到房间门前,和英子打了个眼色,两人一人一屋开始翻找。

    结果,真叫老瘸子在另一个屋的柜子底下发现了一个包,装着五千块钱。

    江森会赚钱,家里也不缺钱,五千块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