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。
放水的人，身体僵直，靠在了墙上。
“嘿嘿，你还说我，你看你，站都站不住了，你才喝多了，你……”
他开着玩笑，忽然感觉不太对，同事明明靠在墙上，怎么影子还能动？
他揉揉眼睛，又使劲儿眨了眨，黑影已经到了跟前儿，旁边房子的灯光里，出现了一张陌生而又凶狠的脸。
“啊……”
“邦！”
一大早，江森正在跟英子讨论元旦怎么过，还要买点儿什么东西，电话就响了。
江森起身去接，“喂，你好……是我，建国啊，什么事儿？啊，啊，啊？好，我马上就到！”
放下电话，江森的脸色很难看。
英子问：“出事儿了？”
“出差的两个员工出事了，我去公司一趟，你跟老瘸子商量吧！”
江森匆匆赶到公司，会议室里，气氛凝固。
几乎公司中层以上的人员全都在。
看到江森到了，全都站起来。
“江总！”
“江总！”
江森抬抬手，“大家都坐吧！”
他走到前面坐下了，王建国跟着坐下，直接说道：“今天一大早接到翼省那边公安局来的电话，我们销售部一个主管和一个员工，跟供应商吃过饭回酒店的路上，被人杀害了，随身带的一千多块钱和一百多斤粮票被抢走。”
江森点点头，看向下面的人，他们一个个表情都很严肃，眉头皱着，有个别女同事，眼睛都红了，不停用手绢儿擦着。
“通知他们家里了吗？”
“昨天帅强回来了，今天一大早，就带着政工科的两个女同事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