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库里斯说:“要不要我想办法把他儿子弄过来?一旦他染上毒瘾,我们就可以让他把基尔的遗嘱偷出来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说出了自己的观点,只有角落里佝偻着背的哈罗尔低垂着头,手里的红酒几乎一口没动。

    “哈罗尔!”霍尔斯叫他,“你从小就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,我当初让你跟我一起干你就一声不吭,整天呆在你的伐木场,基尔对你很失望,你觉得他的遗嘱里会有你的名字吗?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”其他人都发出了嘲讽的轻笑声。

    哈罗尔抬起头,眼神忐忑地看了一眼,很快就又垂下眼眸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我,我很感激基尔先生,就算遗嘱里没有、没有我的名字,我也不会怪他!”

    卡桑说:“你真的应该跟我去锻炼一下,看你这个样子,哪里还像拉夫斯基家族的人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哈罗尔什么都说不出来了,自卑而又怯懦地再次低下头。

    安格斯说:“好了,别在欺负他了!从小你们就欺负他,还没有欺负够吗?”

    哈尔罗的脚动了动,眼睛看向安格斯的双脚,头都没敢抬。

    但能看得出来,他很感激安格斯在这种情况下维护他。

    “说正事!不管遗嘱内容是什么,从律师说的话能分析出来,继承者的名字不会只有一个!所以,我建议,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律师。如果名单里只有我们六个,他就应该公布遗嘱内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