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可无原则地娇惯!
然而,皇上又不忍目睹江鼎廉心灰意冷,于是温言道:“不过,你女儿不是有一位指导她学艺的恩师吗?朕可以册封她的恩师为国师。如此一来,她作为国师的高徒,可谓是独树一帜的尊荣。”
江鼎廉心中暗想,告诉皇上江颂宜那位行踪不定、如同神龙般难以捉摸的师父,或许正是他家那位卧病在床、命悬一线的太子。
“颂宜的师父如同神龙隐现,连我都难以觅得其踪迹,皇上的封赏只怕难以送达。即便不能封为国师,我女儿的尊荣也绝不能就此埋没。”
江鼎廉坚定地要求赏赐。
站在一旁的赢朔公公不禁紧张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。
永定侯如此张狂,若换作其他君主,恐怕早已对他心生忌惮,将他置于死地。
“这自是不必多言。朕将开启内库,重重赏赐以表彰江颂宜的才华。女子的一生所追求的,不过是一段美满的姻缘。若你心目中有所中意的女婿,朕也可为她指腹为婚。只要她未来的夫君品行端正,朕便可赐他官职,为你的女儿封赠诰命夫人。”皇上认为这无疑是最佳的安排。
江鼎廉听后却不禁蹙紧了眉头,心中暗涌波动。
在这份赏赐看似合乎常理的背后,江鼎廉却总感到一种莫名的吃亏。他心中困惑:为何女儿的努力与成就,非要依靠他人的衬托才能得到真正的认可?
江鼎廉疑惑地询问:“若是她终身未嫁,没有配偶陪伴,那又将如何呢?”
皇上闻言,眉头紧皱,不满地反问:“你这是在诅咒自己的女儿吗?难道你的女儿打算剃度为尼,出家修行?”
姬宬沉默了许久,才缓缓开口:“皇上,永定侯的意图,恐怕是想为江大小姐争取一份独一无二的恩宠。这份赏赐,不关乎他人,不关乎她是谁的徒弟,谁的女儿,谁未来的配偶或母亲,而仅仅只是属于她个人。”
“正是如此!这正是臣心中的想法!”江鼎廉的情绪有些激动,他一直想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,只是苦于辞藻不佳,难以准确传达。
姬宬的话语仿佛直击他的心灵,让江鼎廉感到无比的共鸣。
他的女儿,为何她的成就必须用来成就他人?
皇上